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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算命,嘉定本地人婚嫁风俗(上海嘉定婚姻介绍所电话号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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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命说婚姻不好怎么办 如何破解

大家好,今天来为大家分享上海算命的一些知识点,和嘉定本地人婚嫁风俗的问题解析,大家要是都明白,那么可以忽略,如果不太清楚的话可以看看本篇文章,相信很大概率可以解决您的问题,接下来我们就一起来看看吧!

本文目录

嘉定本地人婚嫁风俗结婚的传统习俗阮惠的生平

一般是订婚的时候给礼金差不多10W,结婚的时候女方爸妈会在这10W基础上再加一点,或者买部车,就当作是嫁礼(嫁妆)。婚房当然是结婚前全部弄好的,一般是男方买婚房,这个也要视情况而定的。结婚当天,早上男方要车子去女方家接新娘子,男方来接新娘子的人要到女方家里吃滚蛋,吃好滚蛋,新娘子要拿好子孙桶还有那个用红布包好的万年青让新郎抱着上车。女方的娘舅这类的亲戚也要坐在后面的几部婚车里一起到男方家,到了男方家(也就是婚房)女方要把子孙桶还有那个用红布包好的万年青交给娘舅,再由娘舅交给男方的爸妈,然后男方的爸妈会给一个红包给娘舅,子孙桶万年青要先进新房。然后新娘子才能进房间。中午去女方家请客的地方吃饭。下午就去拍拍照什么的,也可以在新房子里跟朋友一起玩玩。到晚上就去男方家请吃饭的地方(女方的亲戚也要一起去的)。如果请司仪,那么新娘子到新房后就要把婚纱换掉马上去请吃婚宴的地方。跟司仪一起互动完成节目。双方爸妈都要上台发言。然后就是吃饭。女方点烟。结婚的人家给的礼金,是公婆收的,叫人的红包是给新娘新郎的。就这么多~~~我写的是我亲身的经历的~~~

上海结婚的习俗

一般婚俗

(一)提亲

在民间,子女到了适婚之龄,做父母的就得着手托媒牵线搭桥,为他们提亲择偶。婚龄因时代而异。

在中国古代,西周以前和西周时期,以男30岁,女20岁作为合适的结婚年龄,唐朝以后,法定婚龄降低许多,据文献记载,唐贞观年间诏令:男20岁,女15岁;唐开元令:男15岁,女13岁;宋天圣令:男15岁,女13岁;宋嘉定年间诏令:男16岁,女14岁,;明洪武年间诏令:男16岁,女14岁;大清通礼规定:男16岁,女14岁。福建民间婚龄基本在官府规定范围内,出入不大。清代,福州一带,男17岁、女15岁以上便可婚配。福建也有少数地区早婚现象严重,情形特殊。以惠安最为典型。在惠安东部一些乡村,孩子于襁褓之中就要订亲,十二三岁即完婚成家。若女孩子到了3岁仍未“有主”,父母亲便会忧心忡忡,唯恐女儿找不到男人。此等陋俗,弊窦丛生,为害非浅。

自民国以来,法定婚龄有所提高。《中华民国民法》规定为男18岁、女16岁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,新婚姻法规定婚龄为男20、女18岁以上;1980年又改为男不得早于22周岁、女不得早于20周岁。与此相适应,民间婚龄也增大一些。但是,城镇与农村略有差异,一般农村偏低,城镇偏高。农村习尚早婚,城市则普遍晚婚。在城市里,男30、女25岁左右结婚比较多见。农村往往男20、女18岁左右就开始提亲,一到规定年龄,立即结婚;有的还虚报年龄,或未领取结婚证,就提前结婚。惠东一带早婚劣习仍然存在。

旧时,男女授受不亲,婚姻大事身不由己,“男不亲求,女不亲许”,悉听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”。媒人成为缔结婚姻所不可缺少的中介。据史志记载,在厦门,男婚女嫁“先由媒妁介绍”,(民国《厦门市志》卷20《礼俗志》)在政和,“凡男女缔姻,先听媒妁说合”,(清·道光《政和县志》卷1《风俗》)在崇安,“清以前均凭媒妁之言,互通庚帖”,(民国《崇安县新志》卷6《礼俗》)才算正统和合法。这种现象是普遍的。自由恋爱被视为大逆不道,“父母国人皆贱之”。故有俗谚:“天上无云不下雨,地下无媒不成亲”。

旧时媒人有官媒、私媒两种,以私媒为多见。官媒是由地方政府设置的。私媒则有职业为媒与临时作媒之分。专职者依此为生,她(他)们消息灵通,经验丰富,常主动上门找当事者说亲;非职业者乃临时为亲朋好友所托而奔走说亲。媒人几乎全由上了年纪的女性充当,所以民间俗称“媒婆”。媒婆大多能说会道,善于左右逢源。一些原本并不相配的婚事,经媒婆摇唇鼓舌、瞒天过海,居然得以说合成功。如果哪一方得罪了媒婆,她们从中作梗,三言二语,也可能把一桩好姻缘给搅散。于是求媒说亲者都不敢怠慢媒人,对媒人的招待都很周到和丰厚。每当媒人光临,无论男女双方,都要按例煮点心款待,甚至置酒犒劳。泉州有句俗语:“要成不成,媒人饭先走。”惠安人则说:“吃成吃成,无吃不成”,“新娘过门算圆满,媒人点心三十六碗”。婚成之日,无论何等媒人,男女双方都要给予一定谢礼,一般男方所馈较多。非职业性媒人,与两家皆系熟人,各自心中有数,花工省,口舌少,不甚计较酬谢。送给媒人谢礼一般是猪脚、线面、糖果、糕饼以及小红包等,俗称“媒人礼”。日后分娩生产时,再给媒人送上一份“抱生饭”。职业媒人的谢礼除上述诸色之外,还得付给媒人钱,其数额未有定规,多依聘金数抽成,由百分之一至百分之五不等,泰宁一些地方甚至高达百分之十;也有面议“花红”的。

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是专制时代婚姻包办的产物。1949年后,大力提倡移风易俗,随着文明程度的提高,社会生活内容的丰富,人际交往广泛,男女青年结识机会增加,恋爱自由、婚姻自由蔚然成风。然而,由于封建残余的影响,传统观念的流长,婚姻自主尚未完全实现,旧俗遗风在某种程度上仍继续存在。许多以自由恋爱结下情愫的青年男女,最后都得征求父母的意见。双方父母都赞同、支持固然皆大欢喜,但只要有一方家长表示异议,事情就比较棘手。遇此难题者,经抗争、通融,有的终成眷属;但因此半途而废的也不少,特别在农村更为常见。有的男方父母在了解儿子的恋情并感觉满意后,便会托人出面到女方家中投石问路,洽谈联络、议定婚事。在旧式媒婆越来越少的情况下,介绍人、婚姻介绍所、征婚启事之类的新型“媒人”纷纷出现,颇为活跃。城镇多数青年男女是借助这些渠道而寻得配偶。当然,这些新型“媒人”都只是为男女相识和交往牵线搭桥,提供方便手段。如介绍人,或者是出于对亲朋知交中大龄未婚者的关怀而为之奔走引荐,或者是热心地为同事、友人中的比较般配者创造机会和条件,进行撮合,或者只是因为与男女双方及其家长皆有交情而充当信使的角色。

说媒过程,通常先由男家请媒人到自认为中意的女家攀亲,女方家长若无异议,便会应媒人所求,开具女儿出生的年月日时,俗称“开庚帖”,或称“开生庚”、“开生月”、“出婚头”、“起帖”等。“庚帖”用长方形红纸竖写而成,字数得为偶数,忌单数,上边的出生日期时辰或以生辰八字代之,或直接载以年、月、日、时,其纪年和计时皆以阴历和十二时辰为限。例如,公元1958年戊戌年(肖狗)6月15日9时出生的女子,就写成:“坤造戊戌己未已酉戊辰瑞生”,或者“坤造戊戌年六月十五日辰时瑞生”(男式庚帖在文字上略有改动,将“坤造”改为“乾造”,“瑞生”改为“健生”。)。直接写上年、月、日、时的庚帖,字数可能成单,若出现这种情况,便省去“瑞”字或“健”字,以使字数成双。例如:公元1961年辛丑年(肖牛)12月15日23时出生的女子,就写成:“坤造辛丑年十二月十五日子时生”。

在福建民间,提亲议婚时还要考虑到下面一些因素。

男女之间的年龄差距无严格标准,一般情形男比女大二三岁,最忌大六岁,俗信六岁属“正冲”,不宜结合。也不宜相差十岁以上,“年老不娶少妻”,否则会招致舆论谴责或人言非议。在平和,俗传男女双方年龄相加为五十岁者不宜结亲,因“五十”乃“一百”之半,合而为半,恐难百年偕老,非吉兆也。

说媒的基本条件除了年岁相当之外,还讲究门当户对、财产相若,两家的社会地位和财富不能相去太远,尤其对男家的门第、财产要求比较高。福建旧时尽管“有少年颖异善读书者,家虽贫穷,富贵之人亦乐择为婿”(民国《闽清县志》卷5《礼俗》、民国《沙县志》卷8《礼俗志》),但这毕竟是少数现象。辛亥革命后,男女匹配重门第之风逐渐转变。1949年以后,这种变革更加显著。不过,迄今为止,婚配要“门当户对”的旧观念仍有一定市场,某些家长对于子女择偶不符合“门当户对”条件的,仍会横加干涉和阻拦。

“婚姻者合二姓之好”,议亲之际对同姓联姻也有所禁忌。德化旧时禁止同姓结婚,即使有少数同姓结婚者亦不准载入族谱。但总的看,福建人对同姓联姻的禁忌并不苛严。宁化县石碧村群众反而看重同姓通婚。全国第四次人口普查反映,石碧村张姓人家,夫妻同姓的占96%;同时,他们也明确反对近亲结婚。

福建部分地区还有某些特别的异姓婚姻禁忌。在泰宁,卢姓与谢姓、张姓与李姓被认为不宜联姻结亲。因为“卢”与“炉”同音,“谢”泰宁土语作“熄灭”之意,俗信如果“卢”、“谢”结合,将似炉火熄灭,不能兴旺发达,故忌讳联亲。“张”和“李”也有类似之意,俗语“有张没李”,是说用具不全,办事困难,有这没那的,土俗引伸为象征有姓张的就没有姓李的,联姻有一方失利,会断子绝孙,故不可通婚。

(二)合婚

女方庚帖由媒人带回男家,进行“合婚”,这相当于“六礼”的“问名”。合婚包括“问神祖”和“合八字”两个部分。具体程序各地不尽相同。一般是男家先将女方庚帖压在家中供奉菩萨或祖先的香炉下,有的则置于灶王爷的牌位前,须存放三日或更长一些时间,以聆听神祖示意。在这一段日子里,若合家诸事顺利,六畜平安,甚至连一块碗、一双筷子都无破损,即为不冲不破之吉兆,算是神祖认可,婚事就能继续。否则要立即退还庚帖,婚事告吹。闽南一些地方俗称这道手续为“压圆”或“三日圆”。在漳平,男家除了将女方庚帖(当地称“婚头”)压在神龛前的香炉下之外,还得盛半碗新汲的井水置于“婚头”之上。三天后家里如未发生任何不吉利或不如意之事,且碗中水也保持清净,便认为兆示吉祥,姑娘贞洁无瑕,成婚有望。反之则婚事中止。在建阳,把男女二人的生辰八字各用一张黄纸书写,压于香炉下,上面各点燃一支香或一支蜡烛。若两支香或蜡烛点完的速度基本相同,就意味着双方般配;若点完的速度相差太大或有一支中途熄灭,则这两人结合将不会和谐美满,婚事便不成功。在崇安,庚帖要放置祖先香位前7天,点燃香烛,不让停熄。如果烛尽香残或杯盘破损,出生年月上又有些抵触,这起婚事就要告吹。

通过“问神祖”程序后,便要请算命先生对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进行“合算”,看是否相合,有无相冲。八字相合则算男女般配,婚姻初现眉目,如相冲相克,则该门亲事只好作罢。八字相合与否,主要根据五行和生肖。在福建,生肖禁忌流行甚广。普遍忌讳女方属虎,又因老虎总是夜间出山觅食,所以对于夜间出生的属虎女子,忌之尤甚。此外,象“白马畏青牛”、“猪猴不到头”、“两虎不同山”、“龙虎两相斗”、“女子属羊守空房”之类的禁忌在许多地方都有讲究。惠安县流传“杀鸡儆猴”、“蛇不同穴”、“马不同房”、“虎会咬猪”的说法。有些方家术士还将生肖与五行联系起来,编排成列:虎、兔属木,蛇、马属火,龙、羊、狗、牛属土,猴、鸡属金,猪、鼠属水。尔后再凭相生相克之道进行推算。

合婚之举是属迷信,但却事关婚姻的成败。因此,那些生肖“不佳”,或所谓年、月、日、时相冲,或八字带有凶煞的女子,往往要把岁数重新安排,虚报生肖属相,如属虎者,上半年出生的就改虎为牛,下半年出生的便虚报成兔;生辰年、月、日、时也得伪造,不祥的时日更改为良辰吉日。目的在于应付合婚,同时也为了能改变自己不好的“命运”。

在安溪一带,合婚时尚有“破月”之忌。男子蛇年出生破正月,鼠年破二月,牛年破三月,猴年破四月,兔年破五月,狗年破六月,猪年破七月,马年破八月,羊年破九月,虎年破十月,鸡年破十一月,龙年破十二月;女子猪、兔、羊年出生破正月,虎、马、狗年破三月,蛇、鸡、牛年破四月,猴、鼠、龙年破六月。俗信男子破月无关紧要,女子破月则危害巨大,娶破月女子为妻者将终生穷困潦倒、家境不顺。因此有关父母一般都虚报女子出生年月,若能瞒过男方,女子本身也浑然不知,那么成婚以后便无甚危害。

莆田、仙游、福清、长乐的一些地方,在媒人说亲的三天里,两家都平安无恙,便是符合神祖之意。随后,男女双方交换庚帖,合对八字。合婚礼仪多由男家进行。在华安、沙县以及三明的洋溪、碧湖等地,男家遣媒议婚时就将男方庚帖交给媒人带至女家,由女家来合婚。

现在,所谓“合婚”对大多数青年来说已很陌生。有些青年男女相恋之后,其父母会在暗中为他们合对八字,基本上是属心理安慰形式,对婚姻的成败一般不起制约作用。在少数乡村,旧式“合婚”做法依然存在。个别地区甚至出现因“合婚”不吉,拆散有情人而造成悲剧的。

(三)相亲

八字既合,接着便要相亲。相亲是在媒人介绍的基础上,男女双方通过会面走访,互相审视人品,察看家况,俗称“看新人”及“看厝”、“看人家”。

福建民间古时少有这一习俗,男女之间的彼此了解主要依靠媒妁之言。若男方欲对女方进一步探个究竟,往往采用“偷看”方式。偷看多由父母、尊长出面,或趁女子外出之机,悄悄跟踪窥视;或隐瞒真实身份,借口买猪、买牛等,前往女方家中暗暗观察,旁敲侧击。一般人都忌讳自己的女儿被对方看到,如果男方偷看被发觉,女方认为很失体面,婚事可能产生麻烦,甚至陷于破裂。

民国以后,相亲之风逐渐普及,但婚姻当事人基本上还无权自己作主,多由父母、尊长越俎代庖。主要有两种形式:

一种是由男方父母或婶婶、姑姑等出面,择日走访女家。女方家长一般都会让女儿出来露露面,如倒茶、点烟,男方家人乘势打量女子的容貌、身材、体态、举止等。在泉州、连城等地,还有看女子手掌的习俗。相亲时的观手掌不象算命看相者那样考究、玄乎,通常只是根据女子手掌的软硬和皮肤的粗细来判断她是否有福气。手掌柔软、皮肤细嫩的就是好相,而骨骼突出、肌肉僵硬、皮肤粗糙的就是没有福气的恶相。福建民间还普遍忌讳女子“断掌”(亦称“横掌”,即掌上有一条粗深的纹路自左而右横贯正中,如将手掌从中横断),认为这种女子“命硬”,注定要克死丈夫(男子断掌,则被视为当大官之命)。

另一种是男子本人由媒婆或尊长带着到女家相亲,在观察女方的同时,也接受女方的审视。但男女两人并没有长坐倾谈,女子只是稍微现身一下,就又躲入内室。在漳平,相亲俗称“看新娘”,一般是男子站在大坪(天井)内,闺女经过打扮后从左巷头(偏厅)行过大厅进入右巷头,仅此短暂一现而已。与此同时,女方的父母及其他亲属也在观看男子。在建宁,男方登门相亲时,女子先隐蔽窥视,若无异议,便出门倒茶,男子乘机瞥上一眼,若表示同意,就接过茶水。

无论何种形式的相亲,男方如果感到满意,都会有所表示。一般是送给女子一个小红包,俗称“见面礼”,或者连女方家庭其他成员也得搭上一份。在清流等地,男方家人还会留下来吃顿饭再走。在莆仙一带,相亲者若吃下对方煮的点心——鸡蛋、线面,即表示中意。在建阳,男青年临走前,姑娘会亲自泡一碗糖开水端给男青年喝,若男青年喝完这碗糖水,就算是表示满意;若喝下半碗,表示尚须请媒人中介磋商,留有进退周旋的余地;若只是象征性地沾一沾嘴唇,乃出于礼貌,表示不同意该门亲事。

在龙海,相亲时男方送“见面礼”的情形有所不同。男方来到女家,女家即让女儿出厅捧茶,同时也邀亲眷来相男方。男方需将预备好的见面礼——“红包”按亲疏大小一一奉上。一次相亲往往得花千把元的红包钱。相亲后,男女双方中有一方不满意,则可中止议婚。无论议婚成否,男方相亲的红包照样要付给。

男方上门相亲后,女方也会到男家走走。但女子本人不能去,而由尊长出面。主要是察看男方的家庭情况,如家庭成员、环境、房屋、摆设等,也得看看男子的相貌,男家要设宴款待来宾并赠予礼品。在莆田,女方有意于此门亲事的,才留下吃饭。

如今,在城市青年的婚姻礼仪中,旧式相亲已是罕见。自由恋爱者毋须相亲,尽管他们一般都会把恋爱对象带回家中让父母、家人审议,但最后主意基本上还是由自己拿。经介绍人等撮合的,其首次见面则含有一定的相亲意味。若第一次见面印象不错,便有了良好的开端,否则就很难再谈下去。

在农村,相亲习俗依然流行,但其形式和内容已发生较大变化。相亲不全是互访家门,有的是由媒人或介绍人另择地点会面;去相亲时不单由父母、亲戚、媒人等陪同,也有只邀好友知交为伴、甚至独自前往的;相亲过程中,当事人本身接触的时间比较长,彼此观察会相对详细一些,而且通过交谈,也能进一步了解对方的素质、修养。当然,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,相亲的花费也有所增加。不过,在少数地区,相亲时你来我往、新旧杂揉,礼节更繁,耗资更大。在连城,过去男方给女方的“见面礼”一般为2块银元。现在,男青年到女家“看新人”,若同意的话,就得送给姑娘一个红包,约人民币120元。这只是“小看”。另外还有“大看”,主要由父母尊长出面。既为“大看”,红包份量自然加重,且名目增多。除了要给女子本人一个240元左右的大红包外,女家老少、至亲也都得兼顾。给女方父母的红包各为42元,叔伯、婶婶之类各12元,兄嫂弟妹也各12元,其子女各2.2元。这时,女家会招待男方吃点心(蛋、酒、面)。80年代以来,连女家点心的开销也得由男方出120元。男相女后,接着是“看人家”、“看女婿”,即女方家长前往男家察看。男子本人要先在大门口等候,女方家人到时,放炮仗迎接,并得接过女方母亲手中的雨伞,女方接着回送未来女婿一个红包,俗称“接伞礼”。“看人家”时,男方须设宴款待。

阮惠在年少时曾受到思想启蒙而萌起造反念头。他的父亲胡丕福,曾向儒者焦献学习。焦献原姓张,是儒者张文行的儿子。当时张文行被旧阮的权臣张福峦杀害,焦献逃亡到安泰邑,在此教习文武之术。焦献认为其子阮岳、阮惠具备天才,非常器重他们,便激励他们起兵反抗旧阮。

胡丕福死后,阮岳继承了西山寨主之职,后担任云屯巡卞吏(负责征收税务的低级官员)。当时广南阮主治下的领地官员贪污腐败严重,而且克重税,再加上连年的自然灾害,导致农民起义此起彼伏。阮岳将税收的银币洗劫一空分给穷人,因此受到通缉。阮岳在不得已之下携两位弟弟逃往西山邑,成为盗贼。 1771年(黎景兴三十二年),阮氏三兄弟在西山邑建立屯寨,招纳军士。西山军声称张福峦腐败,提出要推翻张福峦和阮福淳的统治,改立有贤能的皇孙阮福旸为阮主。西山军劫富济贫,深得当地百姓的支持。为了更加得到百姓支持,三兄弟将姓氏改为母亲的阮姓。西山三兄弟得到土豪阮桩、富商玄溪的支持,吸收了周围的小股农民起义军,又得到集亭、李才的起兵响应,势力越来越壮大。阮岳自称第一寨主,以阮桩为第二寨主,玄溪为第三寨主。

阮惠当时年仅19岁,但却健壮而有胆略,在战斗中身先士卒,因而在军中甚得众望。而根据阮朝年间的《伪西列传》记载,阮惠“声如巨钟,目闪闪若电光,狡黠善斗”,因此“人皆惮之”。联合郑氏

1774年(黎景兴三十五年),郑主郑森得悉南方旧阮大乱,命大将黄五福率水步三万大军,以征讨旧阮权奸张福峦为名,入侵旧阮领地。黄五福的军队势如破竹,攻陷旧阮都城富春(今顺化),阮主外逃广南府。与此同时,西山军亦正在从归仁府出发,欲攻取广南府。阮岳、李才、集亭率西山军在锦沙村(今岘港市和荣县)与郑军交战失利,郑军进占广南,而南方的旧阮君主阮福淳则逃到嘉定(今胡志明市及附近一带),以图重新站稳阵脚,收复失地。阮岳感到自己夹在旧阮和郑主中间,认为有必要暂缓军事压力,便向黄五福讲和,并要求成为征伐旧阮的前驱。

1775年(黎景兴三十六年),阮岳认为向旧阮施袭的机会已到,便向旧阮军将领宋福洽诈称议和,希望联阮击郑,又将女儿寿春献于旧阮的东宫阮福旸。乘宋福洽毫无戒心的时候,阮岳命阮惠进行突袭。阮惠不负所望,击败旧阮军队,占领了富安。经此一役,阮惠被郑主封为“西山校前锋将军”。

攻克嘉定

与此同时,郑主军队也大举南下,但旋即爆发瘟疫。黄五福便率军放弃广南,撤回富春。广南之地也被西山军所占领。这时,阮岳认为政权基础已足够稳固,便于1776年(黎景兴三十七年),先派弟弟阮侣率军攻击嘉定地区(今胡志明市及附近一带)。阮侣虽曾占领重镇嘉定城,但旋即被挺旧阮的杜清仁驱逐,最后亦失利而回。

1777年(黎景兴三十八年),阮岳再派阮侣、阮惠攻打嘉定的旧阮军。嘉定被攻占,阮福淳外逃龙川(今安江省),阮福旸逃至巴□(地属今永隆省),皆被阮惠追兵所擒,同众多宗室大臣一起被斩首。旧阮统治集团至此暂时灭亡,旧阮的宗室多遭到杀害,只有阮福淳的侄儿阮福映侥幸逃脱。阮惠、阮侣率军回到归仁以后,阮福映便纠集旧阮的势力起兵继续抗争。次年,阮岳在阇盘城(今越南中部的归仁)自称西山王,改元泰德,建立西山朝;阮惠受封为龙骧将军。

当阮惠领兵追捕旧阮君主时,河仙镇总兵鄚天赐亦随同护驾,并幸运地逃脱阮惠军的追捕,回到河仙。虽然西山阮军向鄚天赐招降,但鄚天赐却决意效忠旧阮,不肯投降。后来鄚天赐预料自己无法对抗西山军,便经富国岛逃入暹罗。西山军遂进驻河仙。西山朝虽然已把旧阮朝廷的主力歼灭,但阮福映仍然活跃,以图复国。阮惠、阮侣平定嘉定一带后,便一同返回归仁府,只留部下镇守。就在他们离去后,阮福映在龙川起兵,当地支持旧阮的东山军杜清仁起兵响应阮福映,并迅速占领嘉定。黎文匀、阮文弘、宋福匡、宋福梁等支持旧阮的人士也纷纷举兵响应。在杜清仁等人的支持下,嘉定城及其辖下的藩安镇、边和镇、定祥镇、永清镇及河仙镇一带都被旧阮收复,西山军多次南下讨伐,皆被击退。

再战嘉定

1780年(西山朝泰德三年),杜清仁被阮福映诛杀,东山军纷纷背叛,嘉定地区陷入混乱局面。

1782年(西山朝泰德五年),阮岳与阮惠率水步兵三千、战船若干一同南攻嘉定,在七岐江与阮福映军交战。这一战役中,阮福映得到法国人幔槐(Manuel)率西洋船助战。据阮朝编成的《嘉定城通志》的记载,阮惠在此处与阮福映军进行了一场水上激战,“贼兵(阮惠军)乘顺风水潮,饱帆直冲,我兵(阮福映军)不战自溃,独西洋艚幔槐拒战久之。伪惠合兵攻围烧其艚,幔槐死之”,对阮福映的水师给予重创。其后,阮福映退守富国岛,嘉定地区再度被西山朝平定。

其后,阮惠和阮岳又再返回归仁府,只留原东山军的降将杜闲蛰镇守。不久,朱文接在富安举兵,又迎回阮福映,重新抵抗西山朝。1783年(西山朝泰德六年),阮侣、阮惠再次领兵南下,在四岐江背水一战,大败阮福映军队,使之再度败走到富国岛。阮惠攻打富国岛,阮福映逃往昆仑岛。阮惠又攻打昆仑岛,但西山军遭遇风暴,阮福映得以冲破重围,逃回富国岛。

击败暹罗

阮福映再次战败后,仍不愿罢休,一面派法国传教士百多禄携东宫阮福景前往法国求助,另一方面遣朱文接到暹罗求援。1784年(西山朝泰德七年),暹罗国王拉玛一世派出大将昭法·恭銮·特帕里拉、丕耶·威切那隆率士兵二万、战船三百艘,入侵嘉定之地,又令真腊总督昭丕耶·阿拜布别率兵五千支援。暹罗军势如劈竹,连破沥架(今坚江省迪石市)、巴色(今朔庄省朔庄市)、茶温(今永隆省茶温区)、斌澈(今永隆省芒切县)、沙沥(今同塔省沙沥市社)等地。西山军守将张文多不敌,遣人向归仁求救。阮岳得悉后,便派阮惠领兵截击。

阮惠率军与暹罗军作战,经过数次败战之后曾有撤军并同暹罗议和的想法,但在旧阮降将黎春觉的劝说下放弃了议和的念头,决定采用诱敌深入的战略。1785年1月19日(西山朝泰德七年),西山军在美萩附近的沥涔和□蔑一带沿岸设立陷阱,同时派遣一小队西山军前去引诱驻守沙沥的暹罗军。暹罗军反击,这股西山军便沿水路败退到沥涔、□蔑地区。暹罗军追击,进入了西山军的伏击阵地。阮惠立即命令炮兵突然轰击暹罗军战船。乘暹罗军大乱之际,阮惠军的水陆部队再进行冲杀,于是大败暹罗军,并乘胜追击阮福映。阮福映弹尽粮绝,仅率亲信随从数人逃入暹罗。这场战役便是历史上的沥涔□蔑之战。经过此役,阮惠成功令暹罗人“心惮西山如虎”。阮惠攻灭旧阮及扫荡嘉定城一带后,便受阮岳之命,向北攻取郑氏所占的富春。其后,阮惠更擅自继续北伐,终于消灭了郑主。

攻取富春

北方郑主占领旧阮首都富春后,大将黄五福不久便死去。郑森派遣裴世达为顺化留守,后来又派陶郡公范吴俅前去接替其留守之职。范吴俅怯懦多疑,因此富春防守松懈。顺化副督视阮令宾曾经上书郑森揭发范吴俅的作为,要求郑森将范吴俅撤职。但郑森反而将阮令宾召回。随范吴俅一起驻守顺化的阮有整知郑主必败,遂投奔西山朝。

1786年(西山朝泰德九年)五月,泰德帝阮岳知顺化之地防备松懈,便派遣阮惠为节制、武文壬为左军都督、阮有整为右军都督,率水步大军进攻顺化。阮惠指使一位算命先生前去给范吴俅算命,声称范吴俅将会生病,建议建立祭坛并祈祷七天七夜。范吴俅听从了他的建议,命令士兵都来祭坛服役侍候。西山军趁机大举进兵,郑军大败。范吴俅在惊恐之下回到富春城据守,派遣副将黄廷体出战。阮惠写信劝黄廷体投降,并故意将信送到范吴俅处。范吴俅怀疑黄廷体有二心,不予接应,导致了黄廷体的阵亡。西山军旋即攻城,范吴俅大惧,开城投降。西山军迅速占领顺化之地。

北伐郑主

阮惠成功夺取富春后,乘胜攻占洞海(今广平省同海市),守将宁逊弃城而逃。阮惠派人修理洞海屯(又名长垒),准备仍守罗河(今争江)旧界。但阮有整提出了反对意见,建议继续北攻郑主。据《伪西列传》及《钦定越史通鉴纲目》的记载,阮惠对这项建议亦甚感犹疑,便与阮有整进行争辩。阮有整提出,郑主“将惰兵骄,朝廷无复纪纲”,是阮惠乘胜北伐的好机会,并且“诚以扶黎灭郑为名,天下莫不响应”,整场北伐战争都将会因名正言顺而顺利进行。阮有整还骄傲地说“北河人才,惟整一人,整去便为空”。而阮惠最关心的,是自己只奉命攻打富春,不应矫诏继续进兵,阮有整却说“矫小而功大为有功,何矫之有?”阮惠最后都服从了阮有整的意见。

郑主方面,则视富春为旧阮领地,因此对于阮惠的攻占并不太关心,只派遣郑自权率领27奇的军队前去防守乂安。但阮惠军队向北方逐步深入,西山军经过乂安、清化一带时,乂安镇守裴世遂、清化镇守谢名垂皆不敢抗拒,望风而溃,阮惠得以到达渭潢江。渭潢江为于现今的南定,是进攻郑主政治中心升龙的跳板。郑自权行军缓慢,中途得知阮惠进驻渭潢江的消息,遂据守金洞一带。山南镇守杜世胤率军进驻东安县的扶沙社,郑军老将丁锡壤则驻守噜江。阮惠决定采取奇袭战。

两军交锋前,一天夜里,阮惠命以木像置于船上,然后击鼓摇旗,放船顺水漂流。丁锡壤见此情形,以为是阮惠军来袭,下令战船摆成一字形的阵势,用炮施射。射了很久,才知船上的是木像,但郑军已经弹药耗尽。阮惠乘机进攻,丁锡壤被迫弃船逃跑,郑自权、杜世胤也都溃败。阮惠因而攻取了渭潢江附近的山南城。

其后,阮惠一面进军,一面宣传自己是以“扶黎灭郑”为名。郑主还未调动兵力抗击,阮惠已率军接近郑主、后黎朝朝廷所在的升龙。郑主郑楷急召山西镇守黄冯基率军前来防御,但黄冯基在万春湖(在今河内市青池县万富社)又被阮惠军所击溃。郑楷亲自出阵,骑战象迎敌,但最终兵败,在逃亡中被擒,自杀而死。北方的郑主统治集团至此灭亡。阮惠以王礼葬之,并入城参谒黎显宗。

觐见黎皇

阮惠攻克帝都升龙后,便觐见黎显宗,获封为“元帅扶正翊运威国公”,娶黎显宗之幼女黎氏玉忻为妻。而阮岳亦得悉阮惠擅自北征郑主,派人前去顺化阻止。后来得知阮惠攻陷升龙,担心阮惠据升龙自立,便率部星夜北上,与黎皇、阮惠一同会面。此时黎显宗逝世,黎愍宗继位。昭统帝将阮岳迎入城中,住在郑主之府。数日后,阮岳请黎愍宗、阮惠一起来府中,承认黎愍宗对北河的统治权,阮惠、阮岳率军一同南返。 1787年(西山朝泰德十年),阮惠被阮岳封为“北平王”,居于富春;阮岳则自称中央皇帝,居于归仁府;阮侣为“东定王”,居于嘉定地区。但很快,阮惠、阮岳之间就爆发冲突,甚而兵戎相见。

根据《伪西列传》记载,阮岳在称帝之后“日肆淫暴”,滥杀功臣,杀死阮桩,胡作非为。而在征讨郑主的战争中,郑主府邸中的财宝全被阮惠占有,阮岳向阮惠索取,但遭拒绝。而阮惠希望得到广南之地,阮岳也拒绝了这个要求。阮岳甚至奸淫了阮惠的妻妾,这更引起了阮惠的愤怒。于是兄弟二人反目成仇,阮惠发布檄文,列举了阮岳的罪状,并首先发兵攻打阮岳,包围归仁城。阮岳急召邓文真率嘉定之兵前来支援,但邓文真被阮惠击败俘虏。阮惠在归仁城外建造土山,把大炮放在土山上轰击归仁城。阮惠军的炮弹大如斗,阮岳见势力不敌,命人拾炮弹哭于太庙之中,亲自登上城楼对阮惠说:“皮锅煮肉,[注 18]弟心何忍?”阮惠在这一刻亦深受感动,才撤兵解围。此后阮岳与阮惠达成和约,以板津为界,广义以南归阮岳,升华(今广南省升化县)、奠盘(今广南省奠盘县)以北归阮惠,双方各自为政。在阮惠、阮岳不和相攻的同时,北河政局也发生了变化。就在西山军撤离北河后不久,图谋恢复郑主统治的郑槰纠集残余势力进入升龙,乘机把持后黎朝的大权,黎愍宗急召阮有整入京勤王。阮有整回到家乡组织乡兵,驱逐了郑主。但阮有整居心叵测,专权弄事,其权势拟于郑主。阮有整知镇守乂安的阮文睿是阮岳的部将,对阮惠不满,因此派人前去招诱。1787年(西山朝泰德十年),阮有整又派陈功灿前去富春,希望将乂安之地归还后黎朝,这使阮惠非常愤怒。吴文楚建议杀之,中书令陈文纪则认为不应该公开杀死使者,但绝不能让后黎朝知道西山朝发生内乱之事。阮惠采纳陈文纪的建议,派武文月礼送他处境,途中将船凿沉,将陈功灿一行全部溺死。

旋即阮惠派遣武文壬北伐,击败并擒杀阮有整。黎愍宗亦出逃到保禄山。武文壬寻昭统帝不获,立崇让公黎维(礻堇)为监国,管理事务。黎维(礻堇)身边只有数名文臣武将侍奉,每当议事的时候,反要去武文壬的军营里。

最初,阮惠虽然派武文壬北伐,但事实上非常猜忌武文壬。阮惠令心腹吴文楚、潘文璘为参赞军务,实际上是监视武文壬的举动。此时吴文楚将武文壬的所作所为报告给了阮惠,并声称武文壬谋反。阮惠率军秘密驰往升龙,并趁夜色时分进入升龙,将睡梦中的武文壬杀死。阮惠仍以黎维(礻堇)为监国,任命大司马吴文楚管理北河事务,留内侯潘文璘、都督阮文雪辅佐,以学士吴时任为谋士。又任命亲信阮文用为掌府、陈顺言为户部尚书,大宴群臣,率军回到富春。登基称帝

1788年(西山朝光中元年),以黎愍宗为首的黎氏遗族,向中国清朝要求出兵援助。乾隆帝便派孙士毅率兵进入安南,声称这次出兵的目的是“兴灭继绝,灭阮扶黎,原非利其土地”,率军南下,进攻安南。西山军的将领潘启德投降,阮文艳则逃往京北(今北宁省),与京北留守阮文和并力守城。清军很顺利地进军至升龙附近,吴文楚以黎维(礻堇)的名义,派阮衙等人前往孙士毅军营中求和,请求清军退兵。但行至京北遭到清军的阻拦。吴文楚接受了吴时任的建议,率军撤离升龙,来到三叠山(位于宁平省和清化省交界处)据守。西山朝的水道统领邓文真则率水军浮海守汴山(位于清化省),与吴文楚相呼应。吴文楚派遣阮文雪前往富春告急。

阮惠闻讯后,决定出兵北上抗清,部下们纷纷建议他登基以正位号。同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五日,阮惠在御屏山登基称帝,改年号为“光中”。阮惠称帝的目的,是要在出兵抗清前,首先维系人心。阮惠率军来到自己的祖籍地乂安,积极备战,选出士兵十万,战象百余后,便进行休整,以准备迎敌。

抗击清军

清军进入升龙后,拥立黎愍宗复位,并在附近的河洄及玉洄两地驻扎重兵。阮惠派人前往升龙,向清朝卑辞谢罪。孙士毅上当,不以为备。阮惠则宣布西山军提早过春节,并与西山军将士相约在升龙度过开春日(正月初七)。西山军士气高昂,行军极为迅速。

阮惠出兵步步进迫后,到达涧水(今宁平省与河南省交界)时,击溃后黎朝山南镇守黄冯义率领的一支军队。由于清军斥候全部被擒,清军对于阮惠进兵的军情懵然不知。1789年(西山朝光中二年)正月初三,阮惠军秘密包围河洄军营,迫降该营清军。初五,阮惠军进军玉洄军营,遭到清军炮火迎击。阮惠命令军士用木板三块紧拼在一起,外面裹以湿稻杆,然后由每二十人一组的敢死部队各扛一块,每人腰插尖刀,并有二十人手持武器紧随其后,阮惠自己则骑乘战象督师。这场战役,清人王之春在其所撰的《清朝柔远记》里亦记述:“(阮惠军)皆以象载大炮,官军(清军)仓卒御敌,众寡不敌,遂溃。”阮惠军最终都冲陷玉洄军营,击溃清军。孙士毅正在升龙大宴诸将,欢度春节,得悉战败后,仓皇逃走,其随身的印信全被西山军缴获。许世亨、张朝龙等断后,尽皆阵亡。阮惠入据升龙,黎愍宗则流亡中国。

接受清帝册封

阮惠虽然获得大胜,但对清朝的顾虑亦加深;而另一方面,西山朝与暹罗关系恶劣,阮惠担心西山朝受到清朝、暹罗这两大强邻的腹背夹击,因此阮惠有意讲和。而在清朝方面,乾隆帝接到孙士毅的败讯后,便征孙士毅回京定罪,派福康安代替其职位。福康安听闻安南军队气势强大,在广西按兵不动,欲停止干戈。福康安指使左江兵备道汤雄业派人给阮惠送信,声称“黎维祈弃国而逃,天朝断不复以安南畀之”,暗示阮惠可以向清朝求和。阮惠于是派遣嘑虎侯出使清朝求和,声称西山朝完全没有与清朝作对的意思,把战争责任全部推在孙士毅的身上;又收留清军的俘虏,将其遣送归国。同时阮惠贿赂福康安,要求他协助自己向清帝议和。

阮惠又改名阮光平,派遗侄子阮光显、陪臣武辉瑨等人出使清朝,进献方物,上表求封。在谒见乾隆帝时,阮光显声称阮惠将亲来京师觐见。乾隆帝大喜,当即册封阮惠为安南国王。而对于失去政权的黎愍宗,乾隆帝认为上天已经把他抛弃,因此不再给予他支持,下令将他与后黎朝遗臣一起迁到京师居住。

在福康安一再催促,阮惠只得要求让儿子阮光垂代替自己前去觐见,但不被允许。无奈之下,阮惠只得选出与自己相貌相似的人冒充自己,并以吴文楚、邓文真、潘辉益、武辉瑨、武名标、阮进禄、杜文功为陪臣,还向清朝进献雄象两匹。两广总督福康安、广西巡抚孙永清陪他们抵达京师。乾隆帝对此信以为真,在热河行宫相见,行抱膝礼,并赐宴与诸亲王同席。临行前,乾隆帝又命画师绘画其像以赠之,表示对他的厚待之情。

在接受清朝册封之后,阮惠完全巩固了自己的统治,册立黎氏玉忻为北宫皇后,嫡长子阮光缵为皇太子。

计划侵略清朝

据《伪西列传》的记载,阮惠曾有意入侵清朝,特别是对两广存有领土野心的。阮惠向两广总督福康安递交外交文书,要求“申明故疆”。福康安认为两国疆界早已确立,因此拒绝了阮惠的要求。阮惠因此甚为不平,积极备战,准备使用武力手段侵略两广之地。

阮惠对活跃于广西、四川一带的天地会、白莲教等反清复明组织加以资助,甚至任命这些组织的首领为将领。对于华南海盗的主要首领,如陈添保、梁贵兴、谭阿招等,阮惠也都封以官职。阮惠也为他们提供官方的战船,这些战船比海盗船只更为高大而耐用。在西山朝支持下,华南海盗从小股势力一跃而成为有组织的数千人海盗集团,他们以越南为中心骚扰中国沿海一带,有时候甚至围攻炮台、杀死官军。由于清廷将防备重心放在了镇压和防备内陆的反清起义上,沿海守军薄弱,官军不能制。清朝边境的地方官员明知这些人的后台是西山朝,但畏于西山朝的强大,不敢对此加以诘责。

1792年(西山朝光中五年),阮惠派遣阮招远出使清朝,向清朝求请和亲,并要求清朝以两广之地为礼物割让给西山朝;另一方面,纠集了国中精锐的大象兵团,计划渡海入侵广州。就当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,阮惠突然身患顽疾,被迫打消了侵清念头。阮招远一行未至京师就被召回安南,而其求婚请地的之事也被两广的地方官员隐瞒,因此清廷对此事一无所知。 1787年(西山朝泰德十年),阮福映同法国签订《越法凡尔赛条约》,正式跟法国结盟,共抗西山。虽然法国没有派兵支援,但法国传教士百多禄利用自己的关系,招募了大量法国士兵,购买了法国先进战船和武器。1792年(西山朝光中五年)8月27日,阮惠发出檄文,宣布要歼灭阮福映。

不料,同年9月16日,阮惠去世,寿40岁。年方10岁的太子阮光缵即位,给阮惠上庙号太祖、谥号武皇帝,葬于香江之南,称丹阳陵。乾隆帝得知后,赐谥忠纯,亲自为阮惠撰写墓志铭和祭文,并派广西按察使成林出使安南吊唁。

关于阮惠的死因,《伪西列传》认为阮惠曾大肆发掘广南阮主的祖坟,因而此时遭到阮主灵魂的报复;而现代越南学者则认为阮惠是突然中风。

阮惠死后,西山朝旋即陷入内讧之中,势力大大削弱。1802年(阮朝嘉隆元年),阮光缵最终被阮福映所灭,西山朝至此告终。阮光缵及宗室、臣下都被押解到顺化处死,阮惠也遭到阮福映“发冢戮尸”的侮辱。阮惠和阮岳尸首被捣碎,和裴氏雁(阮惠妻)、阮光缵的头额,被永禁监狱室。阮福映对此行为声称“朕为九世而复仇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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